听我如此说,雨茗默然沉吟,半晌点头道,“好像是的,尤其他最后拉着你说的两句话,似乎有某种针对意味!”
“对!”
我面色凝重,思索着说,“茗姐,我觉得方胖子肯定看出我在做局诓他。钻鼎置业这些家伙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我不信他方言看不出我其实没啥大毛病。”
“唉,是呢。”
雨茗有些无奈,“算了,咱们想多想少都没有意义,方言既然没有挑明了直说,那就是给你江潮面子,也给我们风华绝代留出余地。所以,明天陈放和王艳两个组的汇报就显得至关重要,我想方言等人肯定会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他们做的实施方案…唉,也不知道咱们这样瞒天过海到底对不对,如果是你江潮宣讲,方言等人肯定会因为之前对你印象良好从而相对宽容些,现在可倒好,王艳他们要是让钻鼎方面不满意,咱以后都没办法和人家解释了。”
于是,随着夜风袭来,我和雨茗大眼瞪小眼,苦笑连连,心中升起一股作茧自缚的苦逼情绪。
顺着马路走了几十米,雨茗问我,“老中医的事情是真的吗?”
“必须真的!”
我正色道,“其实咱也不算骗老方他们,只是得病的人不是我,而是茗姐你!雨总,听我一句好吗,钱啥时候都能赚,可身体要是累垮了,补都补不回来。”
雨茗神情有些黯然,良久后才稍稍点头,却只说了两个字,“走吧。”
上了雨茗的宝马x5,我问,“去哪儿?要不我先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去。”雨茗摇摇头,“江潮,要不就去秦淮河吧,我想到你获得灵感的地方坐坐。”
想了想,我觉得带着雨茗实地考察一番也好,于是拨通手机,确认咖啡厅老板娘燕然还没离开,一路指道,引着雨茗前往。
见我带了另外一名陌生美女同行,燕然愣了愣,饶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