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个妥当的办法,我就只能把东西交出去了。”
说完,钱海潮的脸上,还余怒难消,显得整张脸,更加黑了。
被他只差没指着鼻子骂的那位,吴大-校吴方平,也脸色有些尴尬难看,倒没有被人骂的难堪,毕竟事情弄成这样,的确是他们这边的出了纰漏。
他们的人倒是没有损失,可问题是,如钱海潮所说的那样,如果不能把船上的东西,运回来,非但前期铺垫和投入的人力物力,全部作废了不说,还等于把人家珠岛船王钱海潮给坑了。
不说那两艘百万吨级别的远洋运输巨轮的价值几何,关键是那些船上的东西,是被上了米国-禁运名单的东西。
一旦被查货,钱海潮的公司就真的完了。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肯定不能站出来承认,他船上的东西是他们要的,最后锅只能是钱海潮自己背。
也难怪人家钱海潮,一介商人,敢在这满是大拿的办公室,捶会议桌,而在场的这些州郡级别的大小老板,却都不能生气。
非但不能见怪和计较,相反,还要尽量的安抚他。
“钱总,先冷静下来,消消气,这件事情是我们的疏忽,安排的不周全,以至于让钱总蒙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是事情现在既然存在了,那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是不是?”
说话的香南州州长严守一。
“解决?怎么解决?”
钱海潮说真话,现在心里是真的有点发凉。
说不后悔当-日-的冲动,那是假的。
也都是有家有业的人了,而且家业还不小,想当初,白手起家,到成为珠岛船王,一路上的艰辛,也委实不足为外人道,都说财富越大,就越要对国家、对社会,责任感越大。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念头,所以当时吴方平找到他,提出需要借用他们的船,运一些机器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