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门,随后‘砰——’地一声,又重重地关上了。
穆建勋握紧了拳头,并着一口气,在盛长安气势汹汹的走了后,又挺了好几分钟后,终于‘pong——’地一声,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胸膛还在那不停地起伏,是被盛长安那些话给气得,更多的却是被他那些质问,给刺激到了。
的确,不能在危险来临前,挡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的男人,相反,还要让自己的女人来牺牲财富,保全他们的安全的,算是什么男人?
难怪盛长安看不起。
穆建勋这会儿想想,自己也觉得看不起自己。
之前他还想的好,裳裳的牺牲只是暂时的,等这拨最困难的处境,过去了之后,他自然会想办法来补偿她的。
却忘记问问自己,几千亿美金的牺牲,他穆建勋何德何能,又能用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补偿?
不行!事情不能这么办!
就算目前就剩一条路,寻求国内的帮助,也得想个法子,防着那起子的小人,来个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别到头来,真被盛长安说中了,钱人家拿走了,裳裳的性命和安危,也被丢弃了。
那他穆建勋才是最大的恶人。
就是赔一条命给苏云裳,去了地下,也没脸见她。
不知道他在书房里坐了多久,苏云裳一觉睡醒,发现就剩自己一个人在躺椅里,还有些发愣。
起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见人,她就下意识地往三楼书房走去。
门轻轻一推开,果然看到那人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都快要走到桌前了,居然都没发现。
“建勋,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我都走到你面前了,都没发现?”
“裳裳,你睡醒了?”
“嗯。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