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地能抛下一切,绝情离开的恐慌。
这样的女人,只能用更比她天性里的凉薄,还要多的温暖、责任、以及感激去留住她。
而且这个度,还得掌控的好,少了浅了,意味着留不住;
过了重了,又意味着,会刺激她逆反,更加得不偿失。
越煌也觉得,很是头疼,这辈子他活到,快三十岁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件事,如苏云裳这般,不在他的计划内,又怎么也无法被他掌控在,计划内的例子。
因此,对着苏云裳,越煌真是有一种,被发配去开荒的感觉,满目荒凉。
完全不知该从何下手,改变眼前的状况。
对着穆建勋说的这些,已经是他身为一个成熟,且理智的男人,所能做的,最无奈的方案了。
只希望苏云裳能看到他,为她而做的一切努力,同时又何尝不是越煌,给了自己一个更加想清楚他,对苏云裳的感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的,余地和机会呢?
或者说,在越煌的心里,其实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抗拒他自己,要如此受苏云裳吸引的,这种感觉的。
以此希望能做最后的割舍,和逃脱,只是他自己也未必知道,是不是能够成功。
“先这样吧!除了这样,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样,只希望你小子,看在我这么勇于牺牲的情况下,那有限的时间里,就不要再在苏云裳面前,拆我的台了,这点你总该答应我吧!”
“呃,那不能!越煌,我是那样的人吗?之前我都说了,提起订婚的事情,纯粹是个意外,以后我保证不提了,ok?
你放心,既然你都这么,成全时间给我了,我要是还扯你的后腿,那我穆建勋,还是个人吗?就更别提我们还是兄弟呢!”
越煌看了看他认真的脸庞,拍了拍穆建勋的肩,“行!算你小子还有点义气!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