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陵,最近唐国船舶的活跃度,显得很不寻常啊,我们的人发现,最近半个月里,散户的买入的交易量,高达了五万多手!”
“这可是五百多万股股票啊,不太像是什么偶然的行为,会不会有人先一步收到了消息,知道我们要拉动这只股票,所以也盯上了它,准备从我们的手中分一杯羹了?”
一个身穿着红色范思哲条纹衬衫的年轻男人,扬了扬手中厚厚的分析单,一脸深思和隐隐的愤怒。
“应该不会,这个消息,这么机密,连你我在内知道的人都不超过十个,何况我们为了这只股票,都已经整整筹划准备快一年了!”
“那些股票分析师和金融方面的专家,都是封闭式的隔绝的,对外也没有什么联络,和透露消息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有人提前知道,我们盯上了这只股票呢?”
“也许正好就是一个凑巧,你不要弄的自己太紧张!”
“如陵,可要是万一不是凑巧呢?你要知道,为了捞这一笔,我们可是承担了很大的风险的,光那笔我挪用了的国投的资金,就高达两亿三千万!”
“更别提你从别处弄来的大笔的人情钱,那可都是好借不好还,要是没有足够的好处和利润,去打点他们的话,你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的。”
“所以这单怎么也不能有闪失,否则的话,别说赔了之后的后果,我们俩都扛不住,就是哪怕不赚钱保了本,那都还是输!”
说话的年轻男人,显然很有几分烦躁,重重地把手头的资料摔在桌子上后,就在房间里开始了走来走去。
而那个被叫做如陵的男人,同样年轻,却沉稳地多了。
听了对方的又一通抱怨和担心之后,除了眉宇间微微有些严肃了几分之外,整个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其他更多的变化了。
缓缓地拿过那些数据和资料,骨节分明的长手指,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