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的倨傲笑意了。
那个叫冯旭的盛长安的同学,甚至虚伪地露出状似关心的表情。
“长安,要不要再给你家苏总去个电话,是不是州郡的路况不熟啊,或者堵车了,所以耽误了,到现在也没来?要不要我们干脆派人去接算了?”
“反正越少的车,不存在被堵的情况,那可是陆战队的车牌,你我多年同学,只要你愿意,我就大着胆子,向越少讨一个面子了!”
“行,冯旭既然开口了,面子我肯定是给的,盛经理不妨给你老总,打个电话问问,看她究竟到哪了?是不是真堵在半截上了。”
那个长发青年,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点头的模样,似乎真的是好心要帮,盛长安去接苏云裳。
但其实那里里外外,都端着架子的强势,还是透过眉眼神情,传达的清清楚楚。
让人不用看就知道,人家就是要你难堪,要你下不了台的。
谁让你不识抬举,给你脸不要脸。
盛长安也知道,顿时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这个电话打或者不打,都是为难。
他们这是活生生的要剥他的脸,让他以后在这行里,甚至在冯旭面前,都无法抬起头来了。
“怎么了?盛经理觉得很为难吗?是不是手机没费了?要不要我的借给你打?”
那个被叫做越少的长发青年,似乎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更加不懂什么叫留人以余地。
竟然直接地就差替盛长安拨好电话号码,让他去催苏云裳了。
做人睚眦必报、小肚鸡肠到这种程度的,还真不多见。
饶是盛长安再是觉得得罪不起对方,此刻都有一种怒火,直冲头顶的感觉。
今天他就是豁出去以后不在这行里干了,也不能叫他们看贱了去。
顿时盛长安就倏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