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会打电话过去的。还有别的么?”
这回二愣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看着二愣子摇头时,“鸡冠”上簌簌掉落的大块灰尘,邵宇博暗搓搓地窃笑,果然在工地上干活,不能梳那样的头发。
招灰不说,还让人看着埋汰。
“行了,我会给郑总打电话的,你先去休息吧。”
得了邵宇博这话,二愣子似功成身退一般,迈着四方阔气的大步子,以光的速度脱离了邵宇博的视线。
看着如脱兔一般的二愣子,邵宇博心中犯了嘀咕。
那通电话,到底该不该打呢?
如果他打给郑之岚,那厢却不给他面子,岂不是很下不来台?
不过,邵宇博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困难打倒的男人。
所以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开始在腹中酝酿着怎样说,才能够让郑之岚立即把施工建材送过来。
只是想了想怎么遣词造句,才能够让郑之岚听了,不会太过生气,又能够将被扣下的施工材料要到手,并没有将整件事情联系得太多,想得太过复杂。
当他给郑之岚打过去电话的时候,邵宇博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郑之岚并不是没有给工地上送施工材料,而是有工人把工地上的材料偷走,拿去卖钱了。
至于是谁,郑之岚并没有说,只是将猜测的范围说给了邵宇博听。
“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儿,你去查查昨天晚上谁没在寝室,谁的嫌疑就最大。”
“呃……”邵宇博觉得有些尴尬,昨天晚上别人他不知道,他可以肯定,他自己昨晚出去过。
可是,他出去是回家了,并没有再回工地上。
思前想后,邵宇博还是诚实地将自己昨天晚上回家的事儿,跟郑之岚说了。
“你回家了?有谁能够证明,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