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油灯,把大黄带回来的那只破旧的鞋子给翻来覆去的看。
“哎,这鞋子真是好臭!”傅楚窈忍不住掩住了自己的口鼻。
方氏直接问南瓜仔,“……这是谁的鞋子?”
南瓜仔摇头,“不知道,是大黄带回来的……可能是,是,是想来偷东西的贼的?”
傅楚窈虽然往后退了一步,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只破鞋。
她不会记错。
——她第一次去到陈家的时候,那时陈建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而这双鞋,就随意地洒落在床边……
乡下人衣裳裤子鞋子破了,缝缝补补的并不出奇。只是,这鞋已经破得不行,鞋头处用两种不同颜色的布丁给缝了补巴,所以她才特别有印象。
想了想,傅楚窈又问南瓜仔,“你建民叔家里富裕嘛?呃,我的意思是……他的鞋,他俩儿子会穿吗?”
南瓜仔不解地看着她。
——看得出来,南瓜仔对这件事儿可能并不上心。
“算了,把这鞋收好吧!”傅楚窈作罢。
她蹲下来,陪大黄玩了一会儿,又认认真真地给大黄顺了半天毛,以表彰它刚才的勇猛表现。
大黄很受用。
接下来,傅楚窈就随便把那只鞋给扔在了院子里,反正院子里也有大黄镇守,不怕。
众人去洗了手,各自歇下不提。
第二天,因为头一天晚上来了这么一出,所以傅楚窈睡过了头。
等她起来的时候……奶奶已经起来做好的早饭、南瓜仔已经去河边捉了两尾大肥鱼还去山边挖了一筐的芋头、以及陈建民也已经醒了过来。
傅楚窈赶紧起来了、又洗漱过,先去给陈建民把了一回脉。
不得不说,陈建民的体质是真的好。
他被折腾了这么几次,可以说,已经是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