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酒杯里放了一小片安眠药。”
柳叶梅愣住了,讷讷道:“你……你……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尤一手说:“没事,就……就半片,放心吧,后半夜就醒了,我都给算计好了的。”
柳叶梅白他一眼,嗔怒道:“你呀,可真是坏,三根肠子坏了两根半。”
尤一手说:“里面的坏不坏咱不管,裆里的没坏就行,来……来……赶紧操练,我都馋得慌了。”
“没出息!”柳叶梅这样说着,给宋红军盖上了床单,擦身下了床。
“你别下来呀,赶紧脱了……脱了。”
“啥意思啊你?”
“开心啊,怎么了?”
“那咱去西屋吧。”
尤一手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边说:“不,就在这张床上耍,既紧张又刺激,那好好玩呢。”
“滚吧你,成何体统呀?万一他醒了呢。”
“醒个屁,大胆玩就是了。”
柳叶梅只得顺从了,躺下来,任由尤一手自由发挥了。
酒后的老东西打了鸡血一般,呼哧呼哧,没完没了,还变着法子折腾,他甚至还让柳叶梅扯开了盖在宋红军身上的床单,手在人家身上胡乱摩挲,真是没羞没臊没情操。
实在累得不行了,尤一手才停下来,下床穿好了衣服,斜倚到了沙发上,迷瞪起来。
柳叶梅几乎晕了过去,闭着眼睛养了一会儿神,才回过神来,打算下床穿衣服,却被尤一手制止了。
“干嘛呀你这是,就让我光在这儿呀?多不要脸呢。”
尤一手说:“我这是为了你,光一光身子怕啥,又不是真让他办你。”
“那也不中,丢死人了。”
尤一手骂起来:“骚娘们,装啥正经呀?你好好听我的,保证让你占天大的便宜。”
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