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钻进炕席下面了,在身子一鼓一鼓的,我掫开一看,是一条老大小的花瓣蛇,就一鞋底把他给拍死了。”陶元宝爹说着时候,脸上布满了惊恐,额头上直冒汗珠子。
“要了亲命了……要了亲命了……”
“咋了,仙姑?”
“那蛇钻到你们家床上的时候,你在干嘛?”
陶元宝爹有些难为情,含含糊糊地说:“还能干啥,干那是呗。”
黄仙姑问:“那事是啥事?”
陶元宝爹说:“就是男人女人黑夜里干的事情。”
黄仙姑喝一声:“你老婆穿裤衩了没有?”
陶元宝爹嘟嘟囔囔地说“穿裤衩咋干那事呢。”
黄仙姑一拍大腿,唱念道:“造孽呀……造孽呀……女人大开着,它能不进嘛,哎哟来,要了亲命……要了亲命了……”
陶元宝爹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直愣愣地问道:“咋了……咋了?”
黄仙姑狠命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喊道:“那热乎乎的地方敞着,它能不往里面钻吗?”
“没有啊,真的没,那虫在炕席底下呢。”
黄仙姑踹了陶元宝爹一脚,叫嚷道:“操,啥也不懂,那些神灵弄人,还用得着亲自上身了。”
陶元宝爹直了眼,喃喃问:“仙姑……仙姑……你的意思是……是那长虫把俺老婆给弄坏了?”
“别问了!我都瘆的慌。”黄仙姑说着,拿起包硫磺纸包来,又往火里投了一把,呼一阵蓝火扑面燃起,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陶元宝爹真就傻眼了,直愣愣杵在那儿,挺了尸一般。
黄仙姑说:“别愣着了,快去找擀面杖来。”
陶元宝爹也不问啥,屁颠屁颠地拿来了擀面杖,双手捧着,毕恭毕敬递给了黄仙姑。
黄仙姑接到手里,口中灌满烈性白酒,对着擀面杖噗地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