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右手在下面摸一把,嘟囔道:“不会吧……不会吧……怎么会那么经不住吓呢?”
柳叶梅说:“没事的,一会儿我再帮你喊醒它。”
“瞎扯吧,吓死了的人还能喊醒。”
“要不,这会儿就试试?”
“柳叶梅,你胆量怎么就这么大呢?都这时候了,你还有那份心思?”周校长不解地望着柳叶梅。
柳叶梅说:“不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嘛,时间长了,你可真就爬不起来了。”
“哦,我懂……懂了……”
柳叶梅正色问他:“你说会是谁干的?”
周校长摇摇头,说:“不知道,前些日子也扔过一次。”
“那一次有女人在你屋吗?”
“你怎么知道?”周校长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柳叶梅,问道。
柳叶梅倒也坦然,说:“被我猜中了吧?”
周校长说:“也不是,就是孙秀红老师在这儿,我帮着她做心理疏导呢。”
柳叶梅不屑地哼一声,说:“你还骗我呢。男人真是没个好东西!”
“我没骗你呀,啥时候骗你了?”周校长满脸委屈地说。
“你不是说手术之后没沾过女人吗?”柳叶梅逼问道。
周校长也毫不理亏地说:“是啊,没动呀,真的没动呀。”
“孤男寡女的黏在一起,能不犯那种心思?鬼才信呢!”
“真的呀,只是说话,连手都没碰一下!”周校长看上去很着急,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凸起起来了。
柳叶梅还是不信,说:“就算是你没动她,那女人也忍不住,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德行,专好那一口。”接着又问,“她去哪儿了?”
“真的没动,谁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
“我问你呢,她去哪儿了?”柳叶梅提高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