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身软肉扑在了蔡富贵怀里,瑟瑟抖个不停。
“嫂子,你用不着吓成那个样子。”蔡富贵虽然也紧张得要命,但他却极力装得像个男人。
“不对呀。”
“怎么就不对了?”
“怎么会是从里面爬出来的呢?”
“说不定是先进了你家院子,然后再爬出来,往门上贴纸条了?”蔡富贵说着,头皮一阵紧似一阵。
他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刚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响,随口说:“是不是那人摔到地上了?”
“走,出去抓住他!”
范佳爱刚想往外钻,却被蔡富贵一把拽住了,说:“先不要急着出去,抓贼抓脏,他还没往你家门上贴纸条呢,你抓住了又啥用?”
“这倒也是。”范佳爱又蹲了下来。
两个人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不但没见那个人往门上贴纸条,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咦,奇怪了,怎么没了呢?”范佳爱问道。
蔡富贵探出头来,仔细打量了一阵子,说:“是啊,确实是没了,这是咋回事呢?”
“会不会看见我们了?”
“不可能吧,这地方够隐蔽了。”
停了一会儿,范佳爱说:“不行,我得回家看看,说不定那人去我家偷东西了呢。”
“你不是锁门了吗?”
“那有什么用?在他们手上,比敞开女人的裤腰带都简单,我进屋了,你也回家睡吧。”
蔡富贵说:“你回家看看,如果被盗了,就吭一声。”
范佳爱答应着,弯腰钻出了草洞,蹑手蹑脚走到了门前,停了几秒钟后,才推门进了院子。
蔡富贵又坚守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任何动静,实在困得不行了,就钻了出去,回家去了。
折腾到了半夜,虽然一无所获,但范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