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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她呢?
她可是尤一手的亲侄媳妇,这也太麻痹滴荒唐了吧?
……
不等想出一个明确的结果,院子里就传来了脚步声,蔡富贵知道是村长尤一手回来了,赶紧走了出去。
尤一手晃了晃手中的粉笔盒,说:“先用着吧,等过几天,再去镇上买一些回来。”
“哦,够了……够了……”蔡富贵心思还在那个避孕套上面,看上去有点儿心不在焉。
“蔡富贵,你咋了这是?”
“没……没咋了,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拿着,赶紧出黑板报去!”
蔡富贵应一声,接过粉笔,朝着门口走去。
一旦到了黑板前,蔡富贵就把套子的事情给抛在了脑后,他有点儿激动,毕竟这是村长给了自己一次展示自我的好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了,也许命运就会由此改变。
好在有了以前在读书时的经验,再加上底稿早已,蔡富贵站在黑板前,手捏粉笔,唰唰唰,三下五除二,就把第一期黑板报给出好了。
就在他扑打干净了手上的粉笔末子,离开一段距离,站在那儿自我欣赏的时候,尤一手从院子里走了过来。
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点点头,说了声还行。
蔡富贵说:“今天搞得有点儿仓促,内容少了些,工具也不齐全,以后会做得更好一些。”
尤一手再盯着黑板上的内容看了一会儿,问蔡富贵:“你写的这个故事是真的吗?”
“是啊,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嘛。”
“可怎么感觉不大对头呀。”
“哪里不对头了?”
“这故事看上去比你说的更玄乎,还有点儿离奇。再说了,里面咋就没有你跟曹山妮的名字呢?”
“村长,叔,这个最好不用实名,那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