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你哆嗦什么?”高所长问他。
“没呀,没哆嗦呀。”
“还没哆嗦,瞧你的水杯,水都晃出来了。”
“这不见了你激动的嘛。”
“可别说,嘴皮子也挺溜的,老实交代,是不是心虚了?”
“我有啥好心虚的?没有,真的没有。”蔡富贵嘴上说着,脑海中又跳出了自己趴在地上看厕所的那一幕,脑袋耷拉下来,埋得更深了。
“小老弟啊,要说你不心虚是假的,就你这点小心机,根本骗不了我这个老刑警。”
“高所长,我真的没干坏事,真的!”
“得了,你也用不着吓成那样,我今天之所以把你请来,是听尤村长说你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好事。”
“好事?没有啊。”
“这个你就用不着谦虚了,村长怎么会说假话呢。”
“您的意思是……”
“就是你在路上拦截盗羊贼那事儿。”
一听这事,蔡富贵这才彻底轻松下来,但依然不忘装逼、装谦虚,说:“其实那也算不得啥,谁遇到都会管的。”
高所长说:“那可不一定,现在的好人可不好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能主动站起来,就算是勇气可嘉了。”
“应该的,总不能眼看着坏人从自己跟前逃走吧。”
“这样吧,你把当时的过程跟我说一下。”高所长说着,端起了茶杯跟蔡富贵比量了一下,说,“来,喝杯茶,润润嗓子,给我讲一讲。”
蔡富贵这会儿完全镇静了下来,端起了水杯,一滴水都没撒到外面,喝干之后,就把大致过程说了一遍。
高所长听完后,问他:“你还记得那人相貌吗?”
蔡富贵摇摇头,说:“那人戴着头盔,我压根儿就没有看清他的相貌。”
高所长说:“也多亏了那人戴着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