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那锄头又没长腿。”
“我骗你干嘛呀?”柳叶梅说着,把锄头拿了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阵子,嘴里叽咕着,“真是见鬼了,是谁把锄头给拿回来的呢?难道有人看见我放地里了?可也总该说一声呀,这是怎么回事呢?奇怪……”
“得了,肯定是有人帮你拿出来的。”蔡富贵没好气地喊了一嗓子,然后问老婆:“你去哪儿了?”
“我不是跟你说,我进城了嘛。”
“跟谁去的?”
“跟姊妹呀。柳叶梅说到这儿,心里面一阵发凉,撒气了,她想,既然锄头都回来了,肯定是有人看到自己是小白脸一起走的,如果再死口拧着不告诉他实情,那就显得自己做贼心虚了。
于是,换了一种语气,说:“我这不是怕你小心眼嘛,没敢把真实情况告诉你。”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蔡富贵脸上蒙了厚厚一层霜。
柳叶梅放下锄头,故意漫不经心地说:“瞧你那个死熊样子吧,是不是又把事情想歪了?”
“只是想歪没事,就怕做歪。”
听蔡富贵话里有话,柳叶梅就把他拽到了屋里,悄声说:“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我为什么没敢告诉你实情?”
“为什么?”
“那是因为担心被外人听见了,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把我给编排成个啥了。”
“你倒是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跟那个小李老师一块进的城。”
“是吧,总算承认了,你们进城干嘛了?”
“我们去公安局了。”柳叶梅说到这儿,故作神秘的朝门外瞅了瞅,说,“那边结案,必须要当事人签字画押,所以我们就去了。”
“那你去干嘛了?”
“我是证人啊。”
“为什么没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