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内一阵燥热,竟然真的就动了心,说,“不好……不好,那算什么呀,再说了,还得脱衣服呢。”
“不脱,就像喝醉酒的那天,你尽管躺着就行了。”
柳叶梅正在犹豫着,挣扎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婶,你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妈呀!
竟然是蔡富贵!
柳叶梅本想走出去,却被尤一手拉住了,并且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谁呀?”尤一手大声问道。
“叔,您在家呀,是我呀,蔡富贵。”
“哦,是富贵呀,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不是找您,我想找兰兰,她回来了吗?”
“没回来,在镇上加班呢!”尤一手生硬地回了一句,接着问道,“你找她干嘛?”
“哦,她说给我联系个活儿,一直没给我回信,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一个小姑娘家,自己还是临时工呢,能给你联系啥活儿?”
蔡富贵本想进屋跟他细说,可想到还没个准信,过早把事情喊出来,尤兰兰会不高兴的,就说:“那算了,等兰兰回来再说吧。”
“哦,你出去的时候,别忘记把门带上。”
蔡富贵走后,柳叶梅朝着应一声不乐意了,说:“你这唱的是哪一曲呀?万一蔡富贵听到我在你屋里呢?他一定会怀疑我在跟你干坏事呢。”
“是啊,既然怀疑了,何必背个虚名,倒不如实打实地干一场。来……来,快点,别再耽误时间了。”尤一手说着,跳下床,一个熊抱,就把柳叶梅掀到了床上,一只手按着,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腰带上。
柳叶梅手挠脚踢,坚决不从,却不敢喊出来,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更担心被蔡富贵听到。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尤一手立马停了手,晃晃悠悠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