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你了,叔。”
“这下满意了吧?”
“这不还悬着嘛,不过只要你肯出马,校长他肯定不会不给你面子的,你说是不是?叔。”
“感觉应该问题不大。”
柳叶梅刚想起身告辞,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问尤一手:“对了……对了,叔,那个大学生咋样了?”
“哪个大学生?”
“就是新来的哪个老师。”
“你说他跟岳三木他娘那事吧?”
“是啊。”
“那事儿就算定案了吧。”
“啥叫定案了?”
“就是已经成嫌疑犯了?”
柳叶梅怔住了,喃喃地说:“谁能证明就是他干的了?”
“哪谁又能证明不是他干的呢?反正有人看到他从那边经过了,再也没有第二个,不是他是谁?”
柳叶梅咬着嘴,咬得很深,看上去都快咬破了,想了一会儿,才说:“叔,他这事儿,我觉得也不大对头,好像也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
“操,谁叫也是有人动了手脚呀?”
“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只是跟你讨论讨论罢了,你急啥急呀?是不是心虚了呀?”柳叶梅嘴上失控了。
“你……你……”尤一手举起右手,戳点柳叶梅说,“你觉得我就那么缺德呀?人家初来乍到的,又没惹着我,我干嘛要去栽赃陷害人家?”
柳叶梅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说:“我就是觉得那个年轻人挺好的,不该那么糟践人家。”
“是啊,我知道他对你好,你也对他好,可法律这玩意儿不能感情用事呀,你说是不是?”
“人家只是从那个地方走过,一没有作案动机,二没有证据,咋就好随随便便抓人呢?”
见柳叶梅很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