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出的。”
曹山妮说:“那可不一定,有些人躲都来不及呢。”
“那不是真男人!”蔡富贵这样说着,真就感觉自己猛然间高大起来,胸腔间荡涤着一股正义之气,把刚刚滋生出的一丝邪念给压了下去。
到了羊群聚拢的田埂旁,曹山妮从蔡富贵手中接过羊,放到了地上,然后仔细点数了一遍。
“够了吗?”蔡富贵问她。
“够了。”
“那就好,虽然受了点惊吓,只要没造成损失就知足了。”蔡富贵拿起铁锨,提在手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凝着眉问曹山妮,“山妮妹子,你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让贼把羊给偷走了,还捆到了摩托车上,你手中不是有鞭子吗?为什么不狠狠地扯他?实在不行,你就摸石头拸他呗,拸死他都不用偿命。”
“唉!”曹山妮叹口气,说,“富贵哥,祖上说人一天三混沌,看来一点都不假,这一回,我就实实在在混沌了一回。”
“怎么了?”
“别提了,我就是个傻瓜,大傻瓜。”曹山妮说着,眼圈红了,泪水溢满了眼眶,哆哆嗦嗦在里面打转转。
蔡富贵心头一紧,他立马就意识到那个贼人肯定不光光是偷了一只羊,并且还偷走了她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便急吼吼地问她:“是不是你混沌了,他就把你给那样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就是偷了一只羊。”
“被偷了一只羊用得着那么伤心了?不就是一只羊嘛。再说了,咱这不是也追回来了嘛。”
“富贵哥。”曹山妮声音里带了哭腔。
“怎么了?”蔡富贵心里又开始痒痒了,“是不是羊数不对?这会儿你点清楚了吗?到底丢了几只?”
曹山妮摇摇头,说:“不是……不是……”
“那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急死人了。”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