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假的了?谁要是敢拿这种事儿编瞎话,岳三木非给她裤裆里塞个老棒槌不成。”秦久发家就这德行,不管好话孬话,到了她嘴上就臊呼呼的。
“你亲眼看见了?”柳叶梅问她。
秦久发家说:“连上头的警察都来了,把那个老女人里头外头全都看了一遍,听说那个地方,还是用放大镜看的,你说该有多么仔细吧。”
姜黑子家的女人说:“连那种大狼狗都牵来了,可也没管用,听说那个贼人很厉害,也不知道用的是啥玩意儿,硬是把岳家老太太下边那个东西给搅合成烂泥坑了。”
“那么严重?”柳叶梅瘆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有人跟着啧啧道:“这算不是作孽嘛,那么大年纪了,无冤无仇的,咋就拿人家的身子出气呢?”
秦久发家又开了腔,她说:“我估摸着,这事不一定是人干的,听老一辈人说,旧社会,南山上有个野驴精,黑夜里就变成了人形,窜到村子里就祸害女人,会不会是他干的?”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过,那玩意儿太厉害了,身下拖着根大棍子似的,犯起邪性来,能活活把人捅死。”一直站在后面的方家小媳妇也跟着添油加醋起来。
柳叶梅说:“那都是传说,是编排着吓唬人的,你们倒是当真了。”
秦久发家撇着嘴啧啧两声,没心没肺地说:“切,那才稀罕人呢,那么愣怔的家什,一旦放进去,还不舒坦得翻江倒海啊!”
“滚,破嘴!”柳叶梅白她一眼,接着骂道,“等改日牵一头老驴来,让它跟你办办,看你舒坦不舒坦,浪货,省得你那个臊东西害痒痒。”
姜黑子家说:“都留点口德吧,岳家老太太都那么大年纪了,身子里干干巴巴的,连点水气都没有了,你说那个狗日的硬生生的折腾,还不是成心想要人家的命吗?”
也有人跟着担忧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