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挣了点小钱,丢了个大人。”
“啥意思?”
“你没听说过?”
“听说什么了?”
“他老婆跟兽医员好上了,不是今天鸡瘟,就是明天猪瘟,三天两头喊李光头去打针,针没打到猪身上,全都他妈扎到女人屁眼里了。”蔡富贵说完,很淫邪地笑了笑。
柳叶梅关了门,紧跟来,说:“胡说八道什么呀,孙茂田家的女人可不是那种人,看上去挺老实的。”
“老实个屁,就连男人回家后,她还抽空喊李光头去她家‘打针’,结果刚刚扎进去,就被躲在床底下的孙茂田抓到了。”
“后来呢?”
“后来李光头请孙茂田喝了一顿酒,又给他了十盒大补丸,就算两清了,所以今年他死活不出去打工了。”
“这种丑事多了去了,一点都不稀罕,其实也不能全怪女人,一年到头干耗着,谁受得了呀?”
“看看,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耗不住了?也想找人‘打针’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柳叶梅掩了里门,正色问男人,“富贵,刚才趴在窗口的真的不是你?”
蔡富贵瞪了她一眼,说:“我这不是刚刚进门嘛。”
柳叶梅皱起了眉头,说:“不对呀,窗口上怎么会有个黑影呢?”
“什么黑影?”
“我进屋后,见你没跟上来,就先躺到了床上,一打眼,就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贴在窗户上,对了……对了……一进门的时候,我就看到过呢,两次看到的一模一样。”
“老婆,你是不是被校长吓糊涂了?”蔡富贵双手抱住了柳叶梅,把她按在了床上。
柳叶梅挣脱着坐起来,说:“我真的没吓糊涂,也不是看花了眼,那个黑影怪怪的,像人又不像人,对了,看上去就像是个大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