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么好。”
“不,你比我说得都好。”胡校长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到了柳叶梅的肩膀上,手指直往里面抠。
柳叶梅有点儿慌乱,又有点发蒙,她想到校长都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那种想法不会太强烈。
再说了,人家又是个有文化,有地位的人,在村里人看来,他是唯一一个上头派下来官儿,在旧社会,那可算得上是“钦差大臣”,这样的人,怎么会干出那种脏事呢?
更何况自己是来求人家的,让人家摸个一把半把的又有什么呢?又摸不掉啥。
“你别紧张,一定比紧张。”胡校长说着,隔着衣服,捏了捏她肩头的嫩肉肉。
“校长,我没紧张。”
“没紧张才怪呢,连肌肉都紧绷着了,这样怎么行呢?会影响咱们谈话的谈话质量的。”
“我不是紧张,我是有点怕。”
“有什么好怕的?”
“您是领导,是上头派下来的官儿,我能不怕吗?”
“这样吧,你调整一下自己的思维,就当我是你男人,保准就放松下来了,不信你试试。”
妈了个逼的!
老子才是她男人,你算个几吧毛啊?
蔡富贵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忍耐着,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狗杂种的一举一动。
当然了,他的耳朵也始终支棱着,唯恐错过了柳叶梅发出来的信号,一旦错过了战机,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那就意味着,失去的不仅仅是为自己洗去污点的机会,也会白白弄脏老婆的清白之身。
柳叶梅说:“那可不行,自家男人只有一个,可不要乱称呼。”
胡校长一脸奸笑,说:“要不……要不,你就当我是你情人好了。”
“不行……不行……咱这里不时兴那个,传出去会让人家戳断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