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柳叶梅把儿子小宝送到了二婶家里,自己带上那两瓶好酒,出了门。
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蔡富贵穿一身深色衣服,头上戴个帽子,脚上穿了一双软底布鞋,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动静。
他还真就找到了感觉,弯腰塌背,贴着地盘跑跑停停,躲躲闪闪,就像一阵风似的。
柳叶梅走在前头,不时回头扫一眼,见男人人不人,鬼不鬼的,心里就有点不是个滋味儿:这闹得算是哪一曲呀?都是那些狗杂种给逼的,不就是隔着个臭粪坑看看女人的腿旮旯吗?至于让一家人不得安宁了吗?是啊,女孩子那个地方嫩是嫩了点儿,可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被眼睛给祸害了吧?
用眼看,又不是用手摸,那是有根本区别的,更何况不是把男人的命根子探进去,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值得非要把人家弄进大牢里去吗?
值得把小宝的裤子扒了,看人家的小身子了吗?
这也太过分了吧?
柳叶梅越想越生气,越发坚定了她把这场“**”大戏演好的信念。
对,这一次一定要豁出去,拿出自己勾引男人的绝活,等把他浑身的馋虫全都激活了,那一切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想着想着,她心里面一阵灵动,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人这个时候去学校里,会不会遇上那个小白脸呢?
如果遇见他,自己又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虽然仅仅是一面之交,但心里面咋就总是念念不忘的呢?
并且连中午小睡的时候,都做了那么下流的梦,跟人家在床上,啥衣服也不穿,翻来覆去的好一阵子闹腾。
明明知道是梦,却就像是真的一样,还把下边的衣服都湿透了。
庆幸的是学校的大门没有关,柳叶梅到了跟前,回头望一眼,见男人“鬼影”样躲在身后不远的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