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年五载的才怪,天都不服!”
柳叶梅一听这话,脸色陡变,眼睛里也有了惊恐,急声问:“不会吧,叔……叔,有那么严重吗?”
尤一手微微点着头,说:“是啊,我都查过资料了,这种罪行很严重,一开始我也觉得没啥,根本就没拿着当回事儿,胡校长来找我,我还跟他嘻嘻哈哈,想把事情淡化了,只是说是他们叔侄俩一时犯浑了,就干出了你那种事情,要他不要再计较了。”
“他答应了吗?”
“答应个屁!人家一口咬定了,就是不点头。”
“叔,那你再好好给说说呀。”
“是啊,我能不说吗?咱们都是一个村上的,又有邻里的情分在里头,无论如何我还是上着你们的。这不,上次来的时候,我苦苦哀求了半天,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的是个村长,说不定真就给他跪下了,好说歹说,最后他总算是松了一点口,说是可以先不报案,但有个条件,那就是村里必须拿钱出来,把厕所改到校园里面去。”
柳叶梅心里面绷着的那根弦不知道啥时候就松动了,她往前凑了凑,脸上有了巴结的神情,哀告道:“叔,你是村里的领导,又是个长辈,你可不能眼看着俺们一家倒霉啊,你就答应他吧,尽快把厕所挪到里面去好不好?”
“是,我是想管,也必须管,可你让我咋个管法?你去看看,咱们村账户上只有几十块钱,你让我咱们挪?”
“都是大家伙的事情,那就各家各户承担一点呗。”
“柳叶梅,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这都啥年代了,谁还敢搞集资摊派?那不是找死吗?再说了,那个胡校长,你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东西?实话跟你说,他压根儿就不是个好鸟!”
“你说他不是个好人?”
“是啊,跟你疙瘩叔差不多!”
“不会吧,人家可是校长啊。”
“校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