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富贵回到家中,见柳叶梅不在家,便一头栽到了床上,双眼紧闭,就跟死过去了差不多。
这个时候,柳叶梅也已经知道了自家男人在厕所旁受辱的事儿。
都是,她正往小卖店走,就被好姊妹杨絮儿喊住了,杨絮儿远远地喊住她,小跑着赶过来,小声问她:“柳叶梅,你这是去哪儿?蔡富贵出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柳叶梅愣了一下,问她:“出啥事了?”
“别提了,丢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杨絮儿叹一口气,不直说,反倒是捡起了陈芝麻烂谷子:“你说你,当初咋就那么死心眼呢?我就不看好蔡富贵,不让你嫁给他,你偏不听,谁不知道他们一家就那德性啊,尽出色狼,怎么样,这一回应验了吧?”
柳叶梅直眉瞪眼地喊:“你这个浪货,到底啥事?你倒是说啊,扯那些没用的干啥?”
杨絮儿朝着脚下啐一口,说:“你说他算只啥鸟啊?我都不屑意得说了,真怕脏了我的嘴!”
“你说不说?不说拉倒!”柳叶梅急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喊,“你才是个鸟人呢!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痛痛快快的,含一半吐一半,急死个人了!”
杨絮儿眼珠一转,朝着四周看了看,这才趴在柳叶梅的耳朵上,把蔡富贵趴在厕所后面,偷看人家女老师上撒尿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还添了不少的油,加了不少的醋。
“不会吧?难道他也中邪了?”柳叶梅将信将疑,总觉着自家男人不该是那种人,更不会做出那种下流事来。
但反过来再一想,可也难说,这男人都邪性着呢,没准一下子就鬼迷心窍了,就不管不顾地趴在了地上……
见柳叶梅站在那儿愣住了,杨絮儿以为她经不住打击,傻了,就赶忙安慰她说:“其实……其实吧,说到底,这事也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