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把人给干了,人家说看了,你就说没看不就行了,这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你这个小娘们儿,我还以为你精明着呢,原来也是个夹生货色!”
“叔,我这不是在求你嘛。”
“你求我有啥用?我说柳叶梅,你可别把我尤一手的能耐看大了,这把火已经烧起来了,一开始我是想给扑灭了,可没鸟用,几乎所有女学生的父母都涌到村委会去了,跳着脚的骂,你是没看看那个阵势,别说我了,就是镇长来了都挡不了。”
“真的那么严重?”
“可不是嘛,所以我才急着赶了过来,先跟你们打一声招呼,不管这么说,你们也是他唯一的亲人,该怎么个弄法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是没咒了。”
尤一手说完,扭头便走。
边走边念念叨叨骂着:“姥姥个棒槌的!这狗咋就改不了吃屎呢?熊**被抹掉了,又用起了眼睛,一个臊旮旯有啥好看的,操,老不死的,真他妈的犯贱……犯贱……”
柳叶梅僵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来。
直到村长走出了院子,她才拔脚进了屋,骂骂咧咧起来:“孬种,瞧瞧你那点出息吧,这是使性子的时候吗?人家村长好心好意来跟咱通风报信,你朝着人家没鼻子没脸的耍个鸟横啊?你以为你就脱得了干系了?”
“我怎么就脱不了干系了?该杀该砍,他蔡疙瘩一个人承担,与我有什么关系?”
柳叶梅恨得牙根直痒痒,骂道:“傻子,二百五!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也不想想,这事你脱得了吗?他蔡疙瘩名分上是你亲叔,就算他是个坏地瓜,那也是你们蔡家的人,无论如何也该去看一看,瞧一瞧吧?你就没觉得村长的话里有话吗?老东西这一回犯下的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怎么个定罪法,全在一张嘴上。”
“他不是说他说了不算吗?”
“说了不算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