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的功夫,真要是闹腾起来,你就蔫了。”
“那是没逼到那个份儿!”
“得了,别吹牛了,人家是村长。”
“村长怎么了?还不是照样被我摆平了。”
“摆平个屁,他还不是又来找你算账了,说他老婆身价高,不划算。”
“真的?”蔡富贵一咕噜爬起来,问柳叶梅,“他……他是不是又对你动手动脚了?”
柳叶梅眼珠一转,就隐瞒了实情,说:“没有,只是说他亏了,真拿着自己老婆当千金之体了。”
“亏个屁!我还觉得亏了呢。”
“得了,咱不跟他较劲了,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提那件破事了。”
“那好吧,他要是再找茬,我饶不了他。”蔡富贵说着,又躺了下来,手搭在了女人胸前,问,“刚才说到那儿了?”
“说村里风气坏了呀,特别是那些花心男人,天天像疯狗一样,闻着腥味儿跑,都是些下三滥!”
“靠,一个个都他妈不得好死!”
柳叶梅轻笑一声,说:“还咒呢,你们家疙瘩叔比谁都闹腾得厉害。”
蔡富贵气恼地说:“你可别再提那个老东西了,我可没他这样的叔,丢人,太他妈丢人了!”
说完转身睡去了。
柳叶梅知道是自己触到了男人的痛处,也不再说啥,闭上眼睛。
其实,蔡富贵根本就睡不着,都怪女人口无遮挡,冷不丁地就说出了他二叔蔡疙瘩。
这个可恶的熊货在桃花村可谓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别说自己村了,就连几十里地以外的人也都知道他是个啥人物,可算得上是劣迹斑斑、臭名远扬了。
其事蔡疙瘩并不是蔡富贵的亲叔,他是续房过来的后奶奶带过来的遗腹子,仅仅比蔡富贵大三岁。
就是这个“带犊子”二叔,长大之后偏偏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