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家的席梦思床上,他老婆黄花菜正侧身躺在自己怀里,裸露出一大块光滑的脊背,还在呼呼沉睡。
不行!必须得赶紧撤。
蔡富贵跳下床,趿拉着鞋就往外跑,一头扎进了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村长怀里。
“富贵,怎么了这是?”村长问他。
蔡富贵头有人不敢抬,战战兢兢地说:“我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事呢。”
村长尤一手往卧室里面瞅一眼,说:“蔡富贵,你小子可真行呀,连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不……不……我没做,真的没做呀,什么都没做呀,叔!”蔡富贵几乎要吓哭了。
“麻痹滴,你还敢抵赖?”尤一手高高抡起了巴掌。
“别打……别打……叔,你听我说,我喝多了,人事不省了,醒过来后,才看见身子也在床上。”蔡富贵双腿发软,几乎要瘫下来了。
“你还不承认是不是?你瞧瞧,过来瞧瞧,你婶子身上的衣服呢?不是你是谁?”尤一手一把攥住了蔡富贵的领口。
“叔,我真的没干,不信你看,我身上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嘛,不脱衣服怎么干那事儿?”蔡富贵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看上去尤一手很气愤,脸色都变成猪肝色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好,那咱就走法律途径,让科学来说话。”
“叔,您的意思是?”
“我这就打电话,让警察来现场鉴定!”尤一手的话掷地有声。
“叔,亲叔来,你别这样好不好?就算我动了婶子,可你不是也动我媳妇了吗?”
“你的意思是就扯平了?”
“可不是嘛。”
尤一手想了想,松了手,说:“这样倒也能说得过去,可吃亏的是我,你知道不知道?”
蔡富贵手扶着门,勉强站直了,问他:“你怎么就亏了?柳叶梅那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