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像一根木头桩子,丢了魂儿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墙。
“爸已经离开咱们了,明天咱们一起去火葬场,到时候再给他立块碑!咱两兄弟陪老爸好好喝一壶。”
回到房间,身上的痛感渐渐明显,一直休息到次日中午,拖着疼痛难忍的躯壳,给爸办完了后事。
在墓碑前,零零散散摆了好几个白酒瓶,枝江王是爸生前最爱的酒,今天我和大哥陪他喝了十多瓶,一直陪到晚上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