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着卢友高说:“长安这个地方已经不适合你了,带着你的妻儿去洛阳吧。”
这是卢友高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自己师父的声音。
他本来以为自己师父应该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结果没想到的是她的声音听上去很轻很柔。
轻柔得就如同傍晚的微风,吹拂在人脸上,会给予人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
而且,听声音的话,这个年纪似乎还不到二十来岁,总之非常年轻。
尽管就连卢友高自己也看不到师父的样貌,但他还是立马点头:“师父,我这就走!”
卢友高连忙转身走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们很快就收拾了细软。
卢友高走到自己师父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下跪!
眼见自己男人下跪,卢友高的妻子也立即带着自己孩子,扑通地跪在那斗篷女人面前。
“师父救命之恩,弟子没齿难忘,日后师父若有任何差遣,弟子一定……”
“这些话,就不要再多说了。走吧,去洛阳,龙门镇。”
“是!”
卢友高,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搀扶起来的时候,
却发现从斗篷当中,有一只白嫩而纤细的手伸了出来,这只手里面则是放着一个瓷瓶。
卢友高毕恭毕敬的将这个瓷瓶接了过来,随后抬头看向自己师父,结果他与边上那些人一样,都看不清她的样貌。
这个时候就听卢友高的师父那宛如拂面春风一般的声音说:“你和你的家里人,很快都会被通缉,接下来就用这些药水在脸上抹开,睡一觉之后,官府就再也认不出你们了。”
“是!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卢友高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连忙开口对着自己师父说:“师父,这瓶药水可否再容纳另外一人呢?”
“足够六七人。”
说完,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