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宁兰唔唔直哭,摇头道:“他是房东,晚上来要房租就赖着不走了,还想...还想欺负我。”
一楼道的邻居都听见了,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神色。
许多人都知道房东好色,可人家虽然猥琐但有钱啊,整个八层都是人家的,总共十几户,也算千万级别的富翁了。
玩一个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
要是今天萧山不出手,根本没人管这事,宁兰或许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可惜,萧山偏偏就管了。
“听到了吧?”萧山蹲下,笑嘻嘻地看着房东,“我马上就可以告你一个性骚扰,然后拉你进局子坐个三年五载,再赔个几百万出来当作精神损失费,怎么样?”
“什么?你...你这是敲诈!”房东吓的脸色惨白,进去蹲局子?还要赔钱?我什么都没干啊。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敢抵赖吗?”萧山指了指门口围的一群人。
哗啦!
这群人瞬间人生鸟兽散,走的比兔子都快,眨个眼睛的时间已经没了影,全都回房了。
他们看出来了,这闲事不能管,无论得罪房东还是得罪那个恐怖的小子,都不是什么好事。
“靠!”萧山翻个白眼,这帮孙子,真是毫无人性。
房东有些反应过来,擦擦脸上的血,强撑着直起身子,讨价还价地说道:“朋友,这件事真是误会,我就是来要房租的...”
啪!
“还他么嘴硬!”萧山反手又是一巴掌,“到底承不承认?”
脸色越 来越阴沉的萧山,给房东很大的压力,尤其从萧山身上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暴戾气息,更让人心惊肉跳。
萧山刀山火海纵横沙场无数次,无论如何伪装,他身上的血腥味依然会影响普通人,尤其在发怒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