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被惊吓的。
她上下打量裴秀秀。
这女人,该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精神病?神经病?臆想症?
如果真是那样,可就糟糕了。瞧着样子,病得还不轻啊,属于重症患者。
“夫人…”
本着悬壶济世的原则,季菀本想给她切切脉,问问她的症状。但刚开口,就被裴秀秀打断,“你妄图以那些个小手段瞒天过海,享这人间富贵荣华。可你没想到吧,我就算晚了一步,却仍旧来到这个地方。季菀,你得意的日子,到头了。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如今就该对我磕头认罪求我原谅。看在你我同乡的份儿上,只要你诚心认错,我可以既往不咎。这样吧,为了弥补我的损失,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个使唤丫鬟,供我驱策。以后我和世子夫妻一体,共享荣华…”
季菀:“…”
这女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请问,我抢了你的什么?”
季菀温和的打断她的滔滔不绝。
裴秀秀正畅想着美妙的未来,左手牵美貌相公,右手捧金山银山,脚下那个冒牌货季菀匍匐于地,仰她鼻息。冷不防被打断,登时不悦。
“你还有脸说?”她怒声道:“如果不是你先到一步,你所历所得,全都应该是我的。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还想永远霸占不成?是我太天真了,以为你至少还有几分廉耻心。却忘了,一个卑劣肮脏下贱的女人,怎会有廉耻心那样高尚的情操?既然你不知好歹,就别怪我无情…”
“你要如何?”
季菀确定,这就是个疯子,外加臆想症患者,还是晚期。
“揭穿我?”
早说过,但凡将敌意写在脸上的,都不可怕。
季菀不怒反笑,依旧还是端静从容的模样。
“揭穿我什么?揭穿我夺舍穿越?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