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条路,治理一下村口的臭河,后来大家选我做村长,又是镇里人民代表,我觉得这能让我洗白,还多一层保护伞,就接二连三的坐下去了,后来真的成了协商委员……”
“哼!”高君冷哼一声,道:“你不觉得这是一种捧杀策略吗?这些名头确实是保护层,同时也是枷锁,以你的狗脾气,还有那么多仇家,一旦有一天被人看到你当街打架,寻常百姓没问题,若是你,就能上媒体头条,某村村长带头打架,欺压良善,疑与霸道征地有关。
或者那天你喝点酒开车,寻常人这样顶多扣分、罚款、拘留,你呢,第二天又是头条,本市协商委员酒后驾车,公然对交警叫嚣我是委员,立刻就会罪加一等……”
“我的妈呀!”二青惊呼道。
“哦,对了,我干妈呢?好久不见了,干妈……”
高君这思维跳跃让二青完全跟不上节奏,只是二青神色悲痛的说:“我妈已经去世三年了。”
高君全身一颤,心里骤然一疼。
高君被二青带到正房,陈列摆设还和原来一样,只是在正墙上挂着老妈的一招,前面有供桌,摆放着一应贡品。
高君眉头紧锁,神色狰狞,强忍着心中激烈的情绪,凝神看着遗像中慈眉善目,有些微胖的妇人,笑容是那么的真实。
以前高君惹祸不敢回家,每次都跑到二青家来避难,老妈妈每次都给高君用大柴锅炖排骨,在周围贴上粗粮饼子,每次高君都吃到撑,有今天这强壮的体魄,和老妈妈有很大关系,后来干脆叫起了干妈。
他知道老妈妈有遗传性高血压病,只是没想到真的这块就走了。
高君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泪珠从眼角滑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礼祭拜,三拜之后对二青说:“我今天为干妈守灵一夜。”
二青擦了擦眼泪,道:“我陪你。”
说完,他关掉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