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们的软件。

这些商业的骚操作，秦放歌也是知道的，席晚晴她们甚至有跟他说过更多相关的内幕。主要也是提醒他，少在手机装那些乱七八糟的软件，免得被泄密之类的。他自己的手机其实还好，本来不怎么用的，购软件都没有的，主要是用来打电话发消息的，有的时候看下鸿雁群。

其他女孩子的手机可没他这么少软件，购软件是一定有的，然后还有其他各种不同类型的。而没注意到这些的普通人，被侵犯隐私的地方更多了，收集客户数据量身推荐什么的都是说得好听，出现“杀熟”这样的情况，是所谓“资本良心”最好的证明。

龙雪瑶的手机跟秦放歌的倒是差不多，她自己也挺少进行购的，更大功用还是拍照和打电话。

肖雨然不想欠秦放歌太多的人情，这次她自己以及父母酒店安排也没交给他来操办。他自己也不会，都还是让公司的助理帮忙去搞的。像是在海外演出的时候，他自己从来没有操心过这方面的事情。

这，宁秀佩还责备秦放歌不够关心朋友，竟然让肖雨然她们自己破费，完全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嘛！

但肖雨然有自己的坚持，秦放歌根本不勉强，对宁秀佩的抱怨也当作耳边风。秦华凯更是大大咧咧的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也好像根本不用他去操心这些。

而在肖雨然把这个话题引出来后，秦华凯都不免有些惊讶，“现在这些公司都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对此秦放歌也是挺无奈的，“店大欺客这样！甚至都没有相关的法律保护消费者的隐私，特别是我们国消费者的，在这庞大的利益面前，其他什么都是虚的。看着吧，以后这样的事情也只会越来越多……”

说得龙雪瑶都有些怕怕的，“那我以后少用这些软件，鸿雁也会吗？”

“差不多吧！”秦放歌回答说，“全世界好像都这个样，先前西方国家不是也闹了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