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不好,”老和尚推辞道,“一钵斋饭,已是惊扰了。施主,请不必麻烦了。”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这时,老玉头走了过来,劈头盖脸地问道:“老和尚,你今天出来,所为何事呀?”
“施主,阿弥陀佛!”老和尚双掌合十,好像全然不懂老玉头的意思。
“别给我装蒜!”老玉头气势汹汹地说,“那一回,在惠通寺里吃酒,你是吃得最多的那一个!”
老和尚的脸,唰地一声红了大半边。“施主,曩时旧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那你现在就修行好了么?”老玉头继续追问道。
“好了好了,”老和尚又一次地双掌合十,“施主,那些个荒唐事,千万不要再提了!”
他几乎是在哀求了。
老玉头哪里肯放松?他一指头顶,大放厥词:“苍天在上,你们这些个老秃驴,哪个……”
话未说完,啪地一声耳光,在他的脸上响起。沈洁怒气冲冲,站在那里:“老玉头,看得起你才收留的你。你最好放尊重些。”
老玉头不敢张扬了。
老和尚也不再休息了,兀自地拄杖离开了。沈洁将他送到姑苏园外,还十分礼貌地跟他道别。
赵春生回过头来,质问老玉头:“你们的事情,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来。这里怎么说,还有客人呢。”
露丝已经回房,她是绝对听不得这种事情的。
慕容烈也回去了,老玉头一阵羞赧:“下次,我再不这样了,再不这样了。你们这里,我还要再住一段日子呢。”
沈洁刚着上围栅门,门口又热闹起来了。几个小孩子,再次簇拥着一位老和尚走了过来。
她定睛一看,不是方才的那一位。那一位慈眉善目,这一位莫测高深。两者的区别,一望便知。
赵春生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