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了一顿似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儿庞学峰看到,中年男子的眼中虽然依旧有着浓浓的恐惧,但是其中却也不乏对刚才自己这番话的自嘲。
而且最让庞学峰感到纳闷儿的是,直到这个时候儿,中年男子依旧没有再次说谎。
“打完了之后那个人就再次对我提出了相同的问题,我能怎么说,对天发誓我他女马的是真的不知道啊。”
“所以紧接着就又是一顿毒打,不过这次我没有能挺住,没有挨到三两下就直接的晕了过去。”
“又过了到底多长的时间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儿那个人却没有再对我动手,而只是对我说,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还是不说的话,那就在这里慢慢等死吧。”
“说实话,那个时候儿我是真的害怕了,可是问题在于元气是什么玩意儿我是真的不知道,就算是编我也编不出来呀。”
“可是说完了之后我才慢慢的发现,那个人这次似乎真的走了,起码任我怎么叫怎么喊都没有人答应,就算在后来我壮着胆子对他破口大骂之后也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当时的心里害怕极了,不过那个时候儿唯一的好处就在于,我终于也‘自由’了。”
“所以在安静的呆了能有半个多小时之后,当我发现那个人确实已经不在了的时候儿,我终于开始摸着黑四处找起了门。”
“不过后来门虽然是找到了,但是却出奇的厚,而且还是一扇大铁门,虽然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却能摸到上面已经满是铁锈了,根本就打不开。”
“而且我紧接着就发现,这扇门外头的锁压根儿就不是家里普通的那种锁,估计是那种米且钢筋做成的杠子扌臿锁。”
“于是我就只好开始找窗户,可是最后才发现,这个不大的长方形房间里压根儿除了这一扇门之外就没有任何的窗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