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傻子,要不然现如今能混成老板?
于是当即就顺着户新光的话茬儿说道,“也就是说,他刚才其实是在用黑-话问我们,我们是通过谁的介绍才知道栾先生的?”
户新光立刻就兴奋的打了一个响指,“对,一定就是这样儿的。”
“你想啊,他这种见不得光的买卖如果没有一个引荐人介绍客户,而是大明大放的打广告的话,那岂不是傻不拉几的等着警-察找上门儿来呢嘛!”
“所以他问我们是‘坐几路车来的’,十有八-九就是问我们是通过谁介绍来的意思。”
切口儿的问题终于搞明白了,不过新的问题接着又来了。
因为两个人别说是什么引荐人了,除了知道这个神秘的中年人姓栾,是九沙省的,以及他的手机号码之外,其余的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于是想来想去,户新光最后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臧文军的身上。
“不过军子,这么说来的话还是得靠你了。”
不用多问,臧文军一听就明白户新光这话里的意思了。
因为只有臧文军因为业务的关系,当初和这个中年人有过直接的接触,而户新光,也仅仅只是听臧文军说起过而已,见都没有见过一面。
所以在推测出了要想和这位栾先生联系上必须得有一个引荐人的前提下,也只能让臧文军凭着当初的这点儿“老交情”来碰碰运气了。
臧文军也是个痛快人,何况今天这事儿又是自己的拜把子大哥,于是组织了一下儿措辞之后,臧文军拿起手机就再次的把电话给打了过去。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接电话的这个年轻人虽然语气冷的跟冰似的,不过耐性倒还说的过去。
起码在看到已经被自己给“婉拒”了一次的号码再次打过来的时候儿,居然没有直接挂掉,而是真的又接了。
不过接是接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