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吧,没见你这样做生意的。春水忙着道歉。春水正想着嫂子的年纪,嫂子今年三十五。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春水看着店外川流不息的人流,今天晚上他将要与他们城里人中的一位女主人共进晚餐,等会的他也会汇入这人流之中走进一幢小楼里正儿八经地吃着饭,这让他兴奋异常。
他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裳。到了嫂子家的时候,嫂子正别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呢。嫂子见了他说,你来了,来帮我把菜端到桌上去。春水见只有他们俩个,想问嫂子请了别的客人没有,话到嘴边又没说。春水不是多话的人。
菜很丰盛。除了甲鱼汤(春水说乌龟说惯了,嫂子说还是叫甲鱼吧),还有米粉肉,红烧鱼,两个青菜。看得出,嫂子很会做菜。他有些紧张,暗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嫂子见了,问怎么打自己了,春水说有个蚊子。嫂子说还有蚊子,我怎么见不到,看来蚊子喜欢你。春水说自己出汗多,蚊子当然喜欢了,嫂子整天干干净净的,蚊子当然不喜欢了。嫂子说你还挺会说的。春水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嫂子说喝点酒吧,春水没有拒绝。她打开酒柜,见过的没见过的,摆满了。嫂子说还是喝点红酒吧,不会很烈,我也可以喝点。春水问嫂子平时喝酒不,嫂子说很少喝的。有时堂哥会带她去应酬,在酒席上会喝一点,但那已经不是渴酒了,只是礼节上的应酬。嫂子拿了两个高脚杯,满上了酒,顿时空气中氤氲着红酒温柔的色彩,这让人春水感到奇异。嫂子说要是有人弹奏点钢琴曲,酒会更好喝。嫂子说她读中师的时候,琴弹得很好的。现在都很少弹了。这些事春水太陌生,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有静静地看着嫂子。嫂子说来喝酒吧,春水就大口地送进喉咙。酒不烈但很醇厚。嫂子笑了,说红酒要小口小口地喝,这叫品。春水说他们喝酒都是些五六元钱一瓶的白酒,很烈,他和工友们就着花生米一大口一大口往里送,喝了后头发晕身子发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