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动静。
我将武士刀拔出,他的尸体无力地瘫软在了地面。
我做了两次深呼吸,亮起战术手电,拿起在他床上的一支霰弹枪。
踏马的,这就是赵山河当时偷走的那支。
我将这支约摸十斤重的霰弹枪背在身上,找到了被绑在板凳上的赵山河。
用手电向他一晃,我的心猛然一紧。
这哪里还是是赵山河,已经成了个血人啊。
我摇了他两下,没有反应。
我心中咯噔一声,不会死了吧?
我伸出手指,探向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