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土著已经冲到了吊桥中段,怪叫着向我们杀来。
“砍断绳索!”我掏出斧头,对着绳索猛砍。
我率先将一边上下的绳索砍断,吊桥顿时不稳,向着一边倾斜。
一个土著没有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惨叫,直接从吊桥上滑了下去。
那一声惨叫极为悠长,而后急促消失,不知道是不是摔成了肉酱。
几个在吊桥上的土著也慌了,有没走出多远的,立即往回爬去。也有走出过半距离的,硬着头皮趴在木板上,向我们这边爬来。
“咔擦”
又是一声,罗莉那边吊桥的绳索也被砍断了。
吊桥直接被放了下去,向着那边岩壁砸去。
赶在最前头的土著暴喝一声,竟然硬生生跳了起来,冲到了我们这边。
“去尼玛的。”我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他站立不稳,也跟着摔下了悬崖。
“溜了溜了。”眼看对面那群土著很生气,大有远距离投掷射击的意思,我赶紧带着罗莉扎进了这座陌生的山头。
刚进入这片区域不久,一颗古树上便传来巨大的响动。
我抬头一看,吓得特么都快骂娘了。
一只水桶粗细的蟒蛇盘在树上,一对眼睛冰冷地注射着我们,吞吐着信子。
“嗖”的一声,它猛地从树上爬下,用身子将我缠住,而后用力勒紧。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爆了,肺里的空气也在一点点排出。
踏马的,只要片刻,老子的骨头能都被它勒断吧!
我掏出霰弹枪,朝着它的脑门扣下了扳机。
“砰!”
一大蓬铁珠打在它滑腻的表皮上,一片坑坑洼洼的密集弹孔。
蟒蛇扬起硕大的头颅,向天嘶鸣。吃痛之下,绞杀我的力度明显小了许多。
大约有两枪铁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