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什么邪|教徒一样。”说到这里,宋玲玲一脸纳闷。
“就这些?”我特么呆了。
这有什么瘠薄用啊?不是和民间恐怖传说差不多嘛,就是一个是东方迷信,一个是西方迷信而已······
“那你跟他说没有,让他带我们造船?”我直接略过这一茬,切入最关键的问题。
宋玲玲缩了缩脖子,小声道:“他听不懂。”
我真的——
想特么打人了!
搞了这么久,就弄出这么个结果?
“你不会给他比划?”我有点烦躁了,看来得自己出马。
“我比划了半天,他看不懂啊。”宋玲玲一脸委屈,看得我心头火起。
我想,这就是宋玲玲的行事宗旨——“痛击我的队友,纵容我的敌人!”
“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我冷笑一声,提起一根木棍,就走向了那个俘虏。
那个俘虏明显最怕的人就是我,看到我提着木棍,吓得脸色都变了,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批头盖脸地一顿打。
俘虏惨叫连连,急忙护住身上要害。
“boat!youknow?”我一边打,一边问他听不听得懂“船”这个单词。
“nonono!”俘虏叫喊着。
可以,不多和你bb。
我扔开木棒,拉出他的左手,猛地将军刀插了进去。
在俘虏凄惨到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我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将他的掌心绞得血肉模糊。
“youknow?”我如魔鬼般,平静地重复问道。
“yes!”
我将军刀抽出,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
跟老子装犊子,你还太嫩。
我比划了一下船的形状,向他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