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苞一般,一枪退开张,跃出战团,对着关兴道:“该你了!三十合不胜,就换人!”
张有些回过味来了,这三个小家伙,竟然是拿自己当磨刀石?
“欺人太甚!”张双目有些发红,怒吼一声,见关兴冲来,咆哮着一枪刺出,对关兴斩来的大刀竟是不闪不避,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关兴也被张这等打法给吓了一跳,顾不得进攻,连忙举刀架住,但接下来,张一招一式,使得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顷刻间,关兴身上多了三个枪眼儿,张身上多了三道刀伤,张却是怒发张扬,仍旧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老家伙疯了么!?”关兴有些吃架不住这种打法,一边咬牙对拼,一边骂道。
“士可杀不可辱!”张眼中带着一股决然手中长枪呼啸而至,带起一蓬鲜血。
“不好!”张苞和赵广察觉到关兴刀法开始乱了,连忙从两侧抢上,一人架开张的枪,一人一枪刺入张胸膛。
张身子一僵,虎目圆睁,撑着最后一口气,将手中的长枪掷向关兴,力气已散,长枪并无多大力量,打在关兴的护心镜上被弹了回来。
看着张无力落地的尸体,关兴却没有太多得胜的喜悦,有些茫然的看向张苞和赵广:“我等……错了吗?”
张苞和赵广将目光看向张的尸体,一时间相顾无言,应该是没有错的,但不知为何,他们跟关兴一样,高兴不起来,有种难言的负罪感。
后方的汉军已经赶上来,匈奴骑兵已经被打退,逃往北方,骑兵要走,步兵很难拦住。
看着张的尸体,关兴犹豫了一下,没让人枭首,而是直接将尸体给收敛了觅地安葬,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但心里会好受一些。
张这支袭扰的骑兵全军覆没,汉军后方的威胁不复存在,三人整点兵马,合兵一处,朝着蒲坂津方向杀去,那里大概是最后的战场了,大量的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