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了。”
沈清兰敏感地注意到姚太太在提到她赴宴的时候,停了一瞬,眼神有些飘忽,不禁猜想,二十年前,姚太太也还很小吧,她定是跟着她的父母家人一起去赴宴,可是,话中只字未提,这与她一直隐瞒身份是同一个原因吧。
别人的秘密,沈清兰很知趣地不问,她眼皮颤了颤,装作没听出来。
姚太太地目光若有若无地在她脸上一扫而过,继续往下,“我还抱过他,不过我抱不动,差点把他摔了,小小的娃娃,那么小,就长得俊秀得不得了。”
沈清兰在心里悄悄将卫长钧那张眉眼英挺地脸幻化成粉嫩柔软的婴儿脸,那模样真是……然后被自己奇妙的想象力尴尬住,嘴角抽了抽。
“后来,我们还见过不少面,小孩嘛,也熟得快,他便叫我姐姐,直到——”
沈清兰正听得认真,姚太太却突然停了下来,眼中凝聚起一层如隔重生的忧伤,令她颇为惭愧,准备制止她再说下去,谁知姚太太轻轻一笑,又自己缓了过来,接着说下去。
“直到他从军了,我也就很少见到他了,不过,他调来会州,一见到我,就跟我提起了你。”姚太太莞尔,“所以,清兰,早在你还在申州时,我就知道你了。”
沈清兰这才恍然,怪不得第一次在卢家见面,姚太太就主动向自己示好呢,后来又频频邀请,原来是因为卫长钧的关系啊。
“姐姐这么说,我该伤心了。”沈清兰苦笑,“竟不是因为我自己招人喜欢。”
姚太太也笑,“不认得你之前,是受子渊所托,认识你之后,便是因你自己了。”
沈清兰抿嘴笑,她原本也只是开个玩笑,哪里就真的为这个伤心?相反,当她知道卫长钧早就为她打点好人脉,默默无声地保护她时,心里更多的是感动。
再往深里想,姚太太曾说过去沈家赴宴是有个重要的任务,联系到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