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了所有人,车队再次停下,林氏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赵妈妈和春兰同时下车来询问。
叫声止住,哭声相连。
沈清兰也吓一跳,推碧玉,“快去看看,这是齐姨娘的声音。”
片刻后,碧玉回来禀报,“齐姨娘摔了,额头破了皮,鼓起个两指大的包,还流血了。”
沈清兰一听焦急了,要下去探望,被碧玉拉住,“外头都是人,小姐别下去了,太太已经去了,还拿了药,车里就那么大,小姐上都上不去,去做什么?”
沈清兰想想有道理,只好等着,心里是真心疼齐姨娘,想到她以往待自己的好,又想到自从她去年有孕之后,就百事不顺,这一路风霜到会州,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唯独她,都快到城门口了,还受个伤。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伤口处理完毕,众人又回归原位,但林氏特意让春兰过去陪着,马车缓缓动起来。
沈清兰听到后面的车里隐隐约约还有哭声传来,心里也揪着,“齐姨娘还在哭,可见是痛极了,碧玉,你当时看见什么情况?那伤口是不是特别深?想必流了很多血吧,唉。”
“……”碧玉愣了下,“撞着额头,是很痛的,等到了会州,太太会再请个大夫好好检查、上药。”
沈清兰心情沉重的点头。
“呀,天亮了!”翡翠突然轻声惊呼。
这时候,大家才从齐姨娘的意外受伤中转移注意力,欣喜的趴着车窗往外看,发现确实天色薄明,冬雾遮掩晨光,天色白是白了,却蒙蒙一片,什么景物都藏在雾后,只能看得见稍暗些的影子,基本上,天与地、雾与与雪浑然一体,感觉更奇怪了。
碧玉说,“护卫小兄弟不是说,辰时可到嘛,看来快了。”
翡翠看到天亮心情轻松,又笑她,“先前忘了笑话你,你怎么叫人家小兄弟?我看你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