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茶杯空了,没法再装,才像只被人揪出草垛的兔子一样无处可逃,只好硬着头皮面对现实。
“我知道了。”
沈之逸轻轻吁了口气,眼底浮出淡淡笑容。
沈清兰却一脸怆然,她垂着眼睫,轻声问,“大哥,你的话我都听,那你可以告诉我,子渊到底怎么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