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口慢悠悠的走过来,身后还停着辆小轿车,只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安等人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来。
最先发现来人的是人群最外面的狗剩,他扯了一下父亲的衣服,五叔转头一看,吓得瓜皮帽都掉了。
“县……县长?”
他声音不大,这两个字的分量却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
还真是张县长!
“江神医,你这是在干嘛呢?”张县长笑吟吟的拨开人群,其实不用他动手,人群就自动让开一条路。
县长竟然来了,真是稀客,江安掐指一算,大概知道他为何而来。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跟这位兄弟商量一下药酒的钱而已。”江安指了指中年男人。
见到县长和江安如此熟络,中年男人有些紧张,他转念一想,不正好是个机会吗。
普普通通的药酒卖个一千块,若是向县长投诉,肯定会替他主持公道。
“药酒?你不是说不卖?”张县长十分惊讶,上次他跟江安好说歹说,江安都不愿意多给他,只给了一个疗程的。
现在一个疗程结束,不得不再次下到阳山村找江安。
“没卖,只是用在他家老父亲身上了,按照规矩,村民以外的人用药酒,需要收费。”江安淡淡的说道。
这是家里老头子定下来的规矩,多年前老头子就跟他说过,阳山村这地方对他有恩,江安看病不能收村民一分钱。
虽然江安也不明白,这穷山僻壤的破地方,能有什么恩呢,换做是他,早出去大城市了。
“哦?那么你要收多少钱?”张县长一下子来了兴趣。
“县长大人,这小子的药酒竟然要价一千块……”中年男子鼓起勇气,向县长申诉。
一千块什么概念,这里的村民们一个月也用不到一千块,要是这药酒真那么值钱,江安早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