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中医以来,就有药酒的诞生,甚至药酒的历史比中医还古老,毕竟尚未有文字记载的年代,药酒未被人有意识的记载传承下来。
至于问切,他倒是想,但是人家长辈当面,自己又是摸,又是捏,总归不太好。
江安进了里屋,常学智看到其拿出了几株草样的东西,然后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手,捋起袖子,开始揉草。
几株草很快被搓出很多各色各样的汁水下来,用了个大碗接着。
不久,又见江安从一个泡着大萝卜的玻璃瓶子中,似乎很是肉疼的倒了点淡黄色的水出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酒味道。
两相混合,用手指头搅了搅,就端到常文静面前,笑着道:“喝吧,喝下去之后,你应该会很快就来大姨妈。”
常文静望着江安端来的碗,有种呕吐的冲动,她刚才目睹后者配制的全过程,那药草汁水里面还沾有江安的吐沫,这让有轻微洁癖的她如何喝的下去?
常学智皱了皱眉头,他也有些不确定江安是不是拿他们在开玩笑,可是江安的表情很认真。
“文静,喝下去。”常学智板起脸来,威严道,和性命相比,此时也只能尝试一番。
常文静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没有多少时间了。
常文静咬了咬牙,爷爷这些年为了她的病东奔西走,苍老了很多,而且她看似骄傲,可天生绝经是她在心底深处隐藏的自卑,和同龄人她有种格格不入感,她也想自己变得正常。
接过江安的药酒,捏着鼻子喝了下去,想象中的难喝并没有出现,而且似乎还有点芳香的感觉,没留神,就一口喝完了。
常学智有点期待常文静会发生什么变化,但他明白不可能立马就有效果,只能道:“那我们就在这边住下了,麻烦小兄弟再给我孙女治疗两次。”
忽然,常文静面色猛的一红,有些焦急道:“你家有没有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