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的目光随意扫向四周，声音放得极低：“你知道的嘛，陈教授和陈医生是有些亲戚关系的，陈煜读研的时候，也是靠着陈教授的关系，才能蹭到好几篇论文的署名。因为这个关系，所以陈医生一直对陈教授很……嗯，尊敬。你了解我的意思吗？”

蔚蓝听得发愣，好一会才又说道：“那，今天陈教授打电话过来，刘主任是怎么说的？”

刘主任笑道：“我能怎么说，陈医生在医院表现良好，该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呗？如果陈教授特地问到某一个方面，我肯定也是如实回答的。”

该说什么就说什么，问到什么就回答什么？蔚蓝心中一动，这刘主任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陈煜在医院胡闹的事情，如果陈教授没有问起来，那他就糊弄过去。如果特地询问了，他就如实回答？

而陈煜刚才看见蔚蓝，既没有像往常一样黏上来，也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而报复。很显然也是因为陈教授今早的询问，以及他对陈教授的“尊敬”。

“只是，陈教授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询问陈煜的事情？要知道，陈煜在医院胡作非为已经一年多了……”蔚蓝心中一动，将这个疑问说出来。

刘主任呵呵一笑，道：“陈教授为什么突然打电话过来？呵呵，这我可不知道。也许是陈教授从其他地方得到了什么消息吧。蔚医生，我这还得去查房，就不陪你多聊了，先走了。”

刘主任与蔚蓝告别。

蔚蓝站在原地，还是有些发愣。虽说搞清楚了今天没被陈煜报复的原因，但他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像是还没有梦醒一般。

……

王晓东给陈教授打了电话之后，坐在窗台前想了一会，又重新趴回床上。昨天一晚上，他被蔚蓝折腾到两点多，现在可还困得不行。

这一觉睡到十一点，才下楼退房。

“现在，准备去哪里呢？”王晓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