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复杂。
元景帝愣了一下,收敛怒火,望向魏渊,沉声道:“魏卿,首辅之言是否属实?”
“的确属实。”魏渊作揖。
当即,就有一位给事中出列,大声道:“张行英谎报案情,欺瞒陛下,请陛下治罪。”
元景帝没搭理,看着魏渊,继续问道:“为何如此?”
“许七安并未死去,与叛军死战之前,服用了司天监的脱胎丸,力竭之后进入假死状态,直到昨日方才苏醒。张行英误以为许七安殉职,这并不怪他。”魏渊解释道。
脱胎丸.....元景帝一听,像是吃了苍蝇似的膈应。
当初他像监正求取此药,监正不给,推说已经没了。
可如今,一个区区铜锣,居然吃到了他求而不得的灵丹妙药。
“他是怎么得到此药的。”元景帝嘴角一抽。
“司天监的褚采薇赠予。”魏渊回复。
元景帝沉吟几秒,缓缓点头:“封爵之事撤回。另,着铜锣许七安,速来见朕。”
魏渊不动声色的点头,作揖道:“是。”
........
许七安收到传召,赶在午前,快马加鞭的抵达皇宫,经羽林卫验明正身后,放他入宫。
城门内,大青衣负手而立,等待多时,身边侯立着南宫倩柔。
许七安快步迎上去,喊道:“魏公。”
魏渊颔首:“陛下召见你,是为福妃一案。”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道:“封爵之事撤回了。”
还真撤回了啊,这条消息都发出来三天了,这也能撤回,不守规矩......许七安心里吐槽,道:
“我明白了。”
随着魏渊来到御书房,元景帝不在,穿蟒袍的老太监说道:“陛下在灵宝观,随国师打坐,午后才回来,且等着吧。”
这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