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和他计较。这家伙,就是为了哗众取宠,我们不理他,过两天,热度消停下去了,他自然也就不闹腾了!”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黑色长袍,满头银发的老人笑眯眯的摆摆手,云淡风轻道。
“陈副会长说得对,对付这种人,越理他他越不消停,不搭理他,反而会好一些。我们中医平时受的质疑也不少,不都过去了吗?清者自清,何必理那只狂吠的恶犬……”
紧跟着,一名白面微胖,脸庞圆圆的中年人也笑呵呵的附和道。
听着这两人的话,唐老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眉头也皱的越来越深。
这两个人,年长的那个叫做陈克勤,是中医协会的副会长,也是华夏另一所医学高校同和医大的校长,在中医界的地位不低;而那个中年胖子,叫做杜启明,是中医协会的理事,也是京城一家中医院的院长……
说白了,这两个人,都是中医界中流砥柱级别的人物。
可让唐老万万没想到的是,以这两个人的身份,居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唐老哥,消消气吧,咱们是教书育人的,他们闹就让他们去闹,闹翻天了又如何,热度降下,一切自然就过去了……”就在这时,陈克勤继续劝道。
“热度降下,一切自然过去?”唐老闻声,再也忍不住了,冷笑道:“你们都是鸵鸟吗?遇到事情,就把脑袋插进沙子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还什么中医平时受的质疑都不少,不也都过去了?这么说,你们是习惯唾面自干了?”
陈克勤和杜启明闻声,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
不仅是他们,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沉默了下来。
“唐老,其实陈老和杜理事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本来就是一场闹剧,以我们的身份,去理会,是自降身价。而且话说回来,这样的挑战,如果赢了还好,可要是输了,那岂不是要在全国人民面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