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邵连山那灼灼目光盯住,秦远一时间有些头大,只能觍着脸解释道:“主要目的是修行,但也不能耽误成家立业嘛,夏诗雨又不是妖族,我跟她在一起可不违背天条。再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夏诗雨也是您的学生,您总不愿意看到自己这么俊俏美丽、贤淑优秀的闺女,随随便便嫁给一位凡人,油盐酱醋白首一生吧?有我这么品行优良,能够与她一起神仙眷侣的女婿在,还多想什么?”
“滑头!”
邵连山对秦远那张破嘴很不以为然,但也不再多说什么,手指一搓,光芒闪动,一张上好生宣和一支玉竿紫毫湖笔,宣纸铺在桌面,提笔压腕,笔走龙蛇,唰唰几行风流写意的小字流淌而出。
好在秦远熟通行书草书,不然还真看不明白邵连山写的这些东西。
同时他又多看了邵连山一眼,宣纸上的字迹与他平日里的板书大相径庭,他平日里写在黑板上的粉笔字都是一笔一划,工整严格,类似于仿宋体,虽然很好看,但并无这等挥洒自如。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若是将字迹比喻成人,那邵连山的板书就是一位戴着眼镜,穿着中山装,一丝不苟,古板至极的老学究,而他的毛笔字则更像一位赤脚白袍,长发披散,立于万山之巅的狂士!
两者简直就是站在两个极端!
“怎么,刚才不是急的跳脚,直冒热汗,现在又有雅兴欣赏书法了?”邵连山见秦远盯着宣纸一动不动,没好气的打趣道。
“主要是您写的太漂亮,大家风范,学生拜服。”
秦远收回心神说道,从空间手镯中取出一堆灵璧,小山一般堆放在不远处的院子里,亮晶晶的灵璧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异样迷人的光芒。
他不由有些唏嘘,这才多久,他就从一个连灵璧是什么都不清楚的门外汉,一跃成为黄城市有数的暴发户。
只是这中间又经历了多少